灣家的寫手 偶爾圖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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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:Graves X Credenc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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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上的風很大,縮坐在甲板一角的Credence帽子差一點被吹走,好險Credence即時抓住帽緣,不然他就損失了貼唯一頂帽子。
可是拯救帽子的代價便是海風將他整齊的頭髮吹得凌亂不堪。
他將帽子抱在懷中,另一手整理著頭髮。
Credence習慣性舔著乾澀的唇瓣,這動作讓他無預警的嚐到海風打在臉上的鹹味,他眉毛皺了一下,很快地撫平,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看著海面。
海面在風吹過時,掀起一層疊一層的淡色波瀾,海鳥趁那時飛向海面覓食。
Credence靜靜地看這一再重複的景象,不知不覺溫和頂陽光悄悄地變成昏黃色,少了陽光的海風有了些寒意,海鳥飛回船上,兩三隻,兩三隻的縮在甲板一角準備休息,Credence伸長手輕輕地戳了幾下毛茸茸頂鳥後,就收回了手。
又一陣風吹過,Credence皺了皺鼻子,打了個噴嚏,在打算穿上早些時候脫掉的外套時,有雙腳映入了他眼中。
眼前的人穿著雙價值不菲的短靴,以及一件長及膝的大衣,熟悉的裝扮,Credence不用抬頭確認,也知道這雙腳的主人是誰。
他不發一語的低著頭,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,可捏著帽緣的手不斷顫抖,早誠實的告訴對方,他在逃避這件事。
這樣的行為很愚蠢,Credence自己也知道,但此時的他腦袋一片空白,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讓他又愛又恨的人。
吸入鼻腔的冷空氣,讓Credence又打了個噴嚏,這時他眼角餘光看到對方走向了自己一步,還沒來得及反應,下秒他便感覺到有點重量的衣服披在自己背上。
Credence訝異的抬起頭,「Mr. Graves……」
「Are you Okay?Credence.」Graves勾起唇角,淺淺的笑,輕聲問候。
Graves的這聲問候,一時時間錯亂,以為時光倒退回那個與對方初次見面的午後。
那天出門發新賽興復倫會的傳單時,他無意間又惹養母生氣難過,可因為趕著出門,養母並沒有懲罰他,可養母輕柔的口吻一再說著他有多令人失望,讓他難受的想哭。
他抱著傳單,邊忍住想哭的衝動,邊走向國會大廈。
抵達時他並沒有和以往一樣認真發傳單,他找了個位置坐下,看著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發呆。
他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,一直到天氣有些轉涼,他打了個噴嚏,才發現太陽要落下了。
這噴嚏讓他得到了件大衣,他錯愕的抬起頭,茫然的看著眼前的Graves,當然那時他並不知道對方的姓名,只當對方是位地位不凡的好心人,然後想著對方是不是觀察了自己許久。
「Are you Okay?」那時的Graves也對他問了同樣的話,只是少了名字。
突然地Graves濃眉皺起,他注意到了是因為自家懷中的傳單,才影響了對方的情緒。
Graves伸手想拿傳單,看清楚上頭的內容,他直覺不能讓Graves拿,在對方抽走傳單的剎那,出力抓住紙緣,卻被紙張劃傷。
Credence並沒有陷入回憶太久,可腦中卻浮出對方在不久之前對抬說的譏諷話語,他半瞇起雙眼,看著抿著唇不發一語的Graves。
看似無害的單薄紙張都能在皮膚上劃出一道血痕,無形的話語當然也能在 心上刻出一道傷痕。
不想再受到傷害的Credence,在Graves伸手妄想摸上他的頭時,狠下心拒絕心中的渴望,撇開頭,用無聲抗拒眼前這仍可影響他的男人。
Credence的閃躲以及不回應,一切都在Graves的預料之中,可真的面對時,心裡還是不好受。
Graves握了又握摸空的手,扯起唇角,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。
他看著Credence的蒼白的側臉,他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明明傷害Credence的是冒用他臉皮的人,他卻得承擔這種後果,根本不公平。
在面對敵人和各種安全問題食,他聰明的腦袋都能很快的反應,給予最適當的應對方法,可在面對Credence時,他聰明的腦袋卻不管用了。
他該跟Credence解釋一切嗎?可想到美國現在的局勢並不如英國來得友善,加上他也不是擅於解釋的人,他聳聳肩,決定什麼都不說。
雖然他更怕的其實是如果Credence不相信他所說的,怎麼辦?
「Credence......」Graves試著喚了Credence一聲,確定對方有在聽後, 他用著叮嚀般的口吻接著說,「英國的天氣一向很糟,在你還沒學會運用魔法時,記得隨身帶傘。」
Graves的話一說完,一把傘就映入了Credence的視線中,他錯愕的抬起頭看向Graves。
「Credence,記得街角轉彎處,下午的麵包攤飯嗎?」
Graves這突然的一句,在Credence摸不著頭緒,可卻想到了那段日子午後的時光。
甜點麵包對Credence來說是奢侈的,偶爾得到一小塊餅乾都能讓Credence高興上一整天,但這種時候並不多就是。
也許是他看著麵包攤車的眼神太過渴望,不知道哪時開始,每天午後Graves總是拿著裝有熱呼呼麵包的紙袋給他。
這一切卻在Graves坦承巫師身分後,就不再有了。
他的午後不再有麵包、和煦的陽光也被烏雲給替代,Graves只在意他有沒有認真找尋線所,不再在意他快不快樂。
Credence好像知道什麼般,突然地睜大雙眼,眨也不眨的看著眼前的Graves,輕聲開口叫喚今天所說的第二句話,「Mr.Graves……」
Graves勾起唇角,他單腳跪在地板上,與Credence平視互望,這次他伸出手撫摸對方頭髮的動作,沒有被對方躲掉。
他放下了手中的傘,將領子上鑲著綠寶石的蠍子領針拆了下來,放在Credence手中後,反手包覆了Credence的手,阻止了對方想還自己的動作。
「這不是要給你的,你得還我,Credence.」Graves看著一臉疑惑的Credence,他
笑了笑,接著說,「下次你回美國時,記得帶著這個,我就知道你回來了,我會親自去找你,好嗎?」
「我......我以為Mr. Graves也要去英國......」Credence小聲的說。
他是真得這麼以為的,不然他不覺得Graves會為了自己上這艘船,一定還有其他的動機才是。
Graves搖搖頭,「很抱歉Credence,我只是來送你的,我沒辦法離開太久。」
時間快到了,他得趕緊離開。
現在美國和莫魔的緊張關係,加上抓到了Grindelwald,得防範他的追隨者不斷的突襲。
「Credence,我期待下次見面,你可以成為一位優秀的巫師,Mr. Scamander是位特立獨行,又強悍的巫師,你可以從他身上學到很多的。」Graves鬆開了握住Credence的手,站了起來。
「那大衣呢?大衣也是下次見面還你嗎?Mr. Graves.」Credence仰頭看著Graves,聲音有些急躁。
「也是。」
Graves轉身裝做沒看到Credence渴望一起回美國的眼神,他看向甲板上另一端的褐髮男人,禮貌的點頭示意,趁沒一般人類注意時,握住褲子口袋裡的魔杖,輕微動了下,便消失在甲板上。
Graves很快的便出現在他魔國會的辦公室內,他看著站在他辦公桌前的女下屬。
「Mr. Graves sir......」Tina整了整她帽子的方向。
「走吧,我們得去找主席了。」Graves整了整衣領,轉身準備直接上樓找主席。
「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?Mr. Graves sir.」Tina看著Graves的背影,鼓起勇氣大聲詢問。
「嗯?」
「您的領針似乎丟了一只?」Tina皺起眉,擔心的問。
畢竟從她認識Graves開始,那對領針一直都在,有次才意外得知那算是Graves家很重要的東西,所以對於不見一只,還不見Graves焦急這件事,感到相當訝異。
Graves勾起唇角,微微回頭看向Tina,「不是丟了,是給人了。」
「是給很重要的人吧?」Tina也跟著勾起唇角,笑笑溫柔的問。
「嗯哼,Ms. Goldstein妳現在問的已經超過一個問題了。」Graves笑笑的轉頭,打開了辦公室門。
雖然Graves並沒有回答Tina的問題,可她從對方的表情上也可以得知答案,她回答了聲「是」後,趕緊跟上上司的步伐,一同上樓。
The End
後記:這是噗浪Lyu的點文
終於寫完了!
EXO是我的治癒泉源,最進快瘋了。